然后我们跳了舞

AO3:TelepatiaCoxon

天生反骨9(韦斯莱双子x你)

*罗齐尔小姐,你有一些曲折的往事。




第二天学校里到处都在传禁林里有一个死掉的学生,我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听到是一个德姆斯特朗的学生,就只能立即快步往邓布利多的办公室赶,正好碰上了来找我的格林德沃,“来办公室。”他轻声说,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他不那么讨厌我了。

等我和格林德沃赶到办公室,一进门我就看到乔治和弗雷德严肃地站在那儿,德姆斯特朗和布斯巴顿的校长,德姆斯特朗的几个朋友,和吉纳维芙。没有时间疑惑她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开口问:“谁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德姆斯特朗学校的卢西安·拉文斯科特的尸体,今天被发现在禁林。”邓布利多开口,“伊凡魔尼的学生吉纳维芙·朗顿是第一个发现他的人。”

意识到所有人的目光注视着她,吉纳维芙开口,“我睡不着只能起来夜游霍格沃茨,听到禁林传来一声惨叫,我就循声过去了,没想到发现一个人吊在树上,看起来像是死了。”

 “由于我和拉文斯科特的过往,我自然而然是第一个嫌疑人。”我接着开口,话锋一转,“可是他们在这里做什么?就因为他们两是我的男朋友?”德姆斯特朗的一个学生打断我,“就是你干的,我们在舞池跳舞的人都听到你威胁卢西安要把他吊死在树上。”

“安静,”邓布利多按了按眉心,对我说:“两位韦斯莱先生已经被排除嫌疑,昨晚是斯内普教授和四个学院的级长亲自查的寝室,他们都在自己的寝室。”他又转向德姆斯特朗的校长说道:“包括罗齐尔小姐。”

昨晚宵禁之前我离开格兰芬多休息室,回了自己的寝室,没有朝禁林的方向去过,乔治和弗雷德肯定不会做出这种事情,吉纳维芙不值得为了我冒这么大的险,有人看到我口头威胁他,死亡时间也只说了粗略确定是傍晚到凌晨,即使我宵禁之前在床上,不排除我之前或之后偷偷溜出去,所以依旧是我嫌疑最大。

“卢西安的父母正在赶来的路上。”德姆斯特朗的校长说,“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出凶手,以及我们怎样才能继续三强争霸赛。”

“校长,这不公平,卢西安的命都没了,三强争霸赛根本不重要。”

“公平?你和卢西安还有你们那几个狐朋狗友把我堵在后门打的时候难道就很公平吗?你有没有想过我会死?你觉得这对我公平吗?”我不怒反笑,没说出来的是,唯一不公平的是你们没有和他一起死。

“我可以毫不避嫌的说,如果我想杀他,早就可以动手了,然后转学到霍格沃茨来,我没必要等到现在!”邓布利多眼神示意我不要再说了,乔治和弗雷德站到我面前和蠢蠢欲动的德姆斯特朗学生们准备动起手。

“够了。”格林德沃说,“要我说,有些人死不足惜。”他的眼神掠过德姆斯特朗那些人的脸,“三强争霸赛继续。”

“等卢西安的父母来,你就等死吧!”不甘心被格林德沃制止的那个德姆斯特朗学生在走之前恶狠狠地看着我说。

“罗齐尔家族是我的追随者,我想你们都清楚。”格林德沃开口,“即使罗齐尔小姐的父母不能过来,我也可以代表她的父母亲自和他们谈。”

所有的学生都被请出校长办公室,乔治和弗雷德一直站在我身边,说着这一切有多荒唐。从刚开始就非常沉默的吉纳维芙站到我面前问我,“你还好吗?”

“她用不着你关心。”乔治和弗雷德在我一左一右对着她说。

“你把我们的事告诉他们了?”吉纳维芙没有看他们,而是继续看着我问。

“当然,他们是我的男朋友。”

“那为什么我们交往的时候你没告诉我你和拉文斯科特之间的事?”她继续追问,眼睛盯着我。

“我想我们两个里面,要为自己的行为道歉的,并不是我。”留下一句话,我拉着他们离开。

经过几个校长的商讨后,三强争霸赛继续,我这里早就鸡飞狗跳,哈利波特的名字不知道为什么出现在火焰杯里,德拉科担心得焦头烂额。另外三位勇士毫无悬念地是赫奇帕奇的塞德里克·迪戈里,德姆斯特朗的维克多·克鲁姆和布斯巴顿的芙蓉·德拉库尔。现在关于拉文斯科特的事被禁止公开讨论,我也只能装作若无其事地去观看比赛。最后一项比赛开始之前,卢西安的父母赶到了霍格沃茨,即使邓布利多和各位教授极力反对,我依旧作为嫌疑人被安排和他们见面,在邓布利多和德姆斯特朗的校长解释了事情的起因经过之后。我坐在椅子里,看着他的母亲声泪俱下地控诉命运的不公,以及学院的忽视管理,他父亲的怒火烧的比火焰杯的火还要旺,并且毫无意外地烧到了我的身上。

“这个女孩该进阿兹卡班!我要向她提起诉讼,让魔法部的人亲自来审判她!”他的手杖快要指到我脸上来了。即使知道卢西安对我做了什么之后,他们依旧否认了一切,依旧非常愤怒,冲我嚷嚷。

“谋杀巫师可是大罪!我要让她为自己的罪行坐牢!”

“殴打巫师也是大罪,你们的儿子只能算是罪有应得。”格林德沃不动声色地站到我面前,逼得他父亲只能放下手杖。

“一切全都只是她的一面之辞,我要替可怜的卢西否认这一切无端的指控。”

“正义呢?公平呢?就我目前看到的来说,这女孩还好好地坐在这里,而我的儿子...”他母亲哭得快要昏倒了。



无聊,我坐在椅子里想,真无聊。

正义是所有人的癔症。




人不是我杀的,而且卢西安·拉文斯科特已经死了。不管是谁做的对我来说也不重要,甚至可以说是帮了我一个大忙,他没办法对我实施任何暴力了,我没什么好怕的。

想到这里,我站起来对着他的父母说:“够了,如果真的要起诉就起诉吧,我很乐意看魔法部拖拖拉拉尝试从一个根本没犯罪的人口里找到罪证,与此同时你们所谓‘无辜的’儿子的尸骨要在外面腐烂六个月,因为你们把时间都花在起诉一个清白的人且寻求根本不存在的正义上了,六个月后你们会因为打官司闹的家犬不宁,四分五裂,甚至没钱安葬他。”

他的父母一愣。

“也许到了那一天人们会觉得你的儿子是真的可怜,虽然杀他的人不是我,但看在梅林的份上,所有人都会说他的死是罪有应得。”

“我不在乎你们怎么想,你们有那闲工夫,不如好好教导另外几个孩子该怎么正确对待女性,因为如果他们和自己的兄弟一个德性的话,整个魔法世界的树上将挂满拉文斯科特家的男孩。”

他的父母哑口无言。在他们新一轮的无差别言语攻击之前邓布利多示意我可以走了,我毫不犹豫地离开了那个地方。

“哈利,哈利!”刚刚才得到塞德里克失踪消息的我走到格兰芬多休息室,所有人依旧围绕着他,我把他叫出来,请求他送我进去。“不可能!”德拉科横在我们中间,“他也是死里逃生,我不会允许他再回去。”乔治和弗雷德也抓住我的胳膊,哈利是救世主都只是勉强逃生,我再怎么样也只是一个霍格沃茨学生,请求我再好好想一想这件事。

“哈利只要告诉我怎么进去就行,他不需要一起来。”我尽量冷静下来,“哈利!德拉科!带我进去就好。”我抓住哈利,他却反问我:“那你呢?你有把握出来吗?” 

哈利还是答应了我的请求,我进到一片阴森的林子里,穿出来后就是墓堆和荒地映入眼帘。眼前破败的建筑物似乎是个教堂,写着小汉格顿,根据哈利告诉我的大致方向在迷雾里找着塞德里克的踪影。

坟墓被破坏得七七八八,但熟悉的墓碑还在我面前立着。



汤姆·里德尔之墓。




“你还真是长大了不少。”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我转过头,声音的主人解下面具,是一身黑衣黑袍的汤姆·里德尔,伏地魔。

是汤姆·里德尔,那个名字无法被言说的人,神秘人。

“霍格沃茨的那个男孩,在哪里?”我就着蹲下的姿势,仰视着他,就像小时候那样。

“不仅是长大了,你也变得不像我了。”他轻蔑地摇了摇头,蹲下来平视我。

“那个男孩,在哪里?”我直直地看着他,他的眼睛比小时候更加狭长,面色也变得更加苍白。

“你觉得你可以凭借一些情份换回一个人?不管多大,你永远还只是跟在我身后跑的小女孩。”他站起来,冷笑了一声。

“你想要什么?据我所知,那个男孩对你全无用处。”我也跟着他站起来。

“你也应该知道,我们的血缘关系在这里也全无用处。”

“我还没蠢到那个地步。”

“那你来这里干什么?”

确认你是不是真的回来了,我想说,但是这个时候只会显得我多愁善感。

“让那个男孩回去,不同于你我,他有人惦记。”

“关我什么事?”他又说,我想起小时候他总是对我的哭诉置若罔闻,最常说的就是这句话。

在这个时候回忆亲情的温情脉脉不太合适,我正了正色:“你到底想要什么?”

“你心知肚明,不然你也不会在这。”

互相试探,互相猜疑,我猜我们也没有变得那么不同。

“那个男孩,让他走,我就给你你想要的。”

汤姆的魔杖飞了出去,指引着我到面目全非的墓堆后面的一片废墟,塞德里克躺在地上,我匆匆检查了一番应该没有什么大伤,对我的声音毫无回应,但还好,还有呼吸,应该只是昏过去了。

“啧啧,”汤姆状似惋惜地走到我面前,“邓布利多的学生还真是脆弱。”

我没有理会他的嘲讽,现在最重要的是把塞德里克带出去救治,我把他扶起来,我的项链被暴力扯飞到了汤姆手里。

“希望那些人值得你这么去做。“他带起兜帽。

“亲生父亲的尸骨,萨拉查的挂坠,我倒希望你想做的事情值得你这么去做。”

“你知道你现在是在帮我吧,亲爱的妹妹。”

“帮你去死?”我冷冷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反问。

他没有理会我的反唇相讥,化成黑色的雾消散在我的视野里。


塞德里克被我和哈利抬到了医疗翼,庞弗雷夫人加急为他治疗,除了塞德里克,我们都被赶出了门,虽然我把他带了出来,但是我也拿不准塞德里克的情况,只能暂时在医疗翼门外等着,德拉科朝这边来了,乔治和弗雷德紧随其后。我不由得后退了两步,见到他们有些瑟缩,我本不该这样的,但是事态无法控制,我也无法控制我自己了。

德拉科看了我一眼,拉着哈利快步走了,乔治和弗雷德什么都没说,只是抱住了我。

我感到非常不好意思,只能紧紧回抱他们,刚要出口解释,却被乔治拦住了,“现在不要说了,你平安回来就好。”他安抚性地拍了拍我的背。

“现在你回去休息。”詹姆也摸摸我的头,安慰我一切都等晚上再说,说罢用他的袍子裹住我就要把我送回去。

秋张听到风声也赶来了医疗翼,她冲过来抱住我,不停地流泪,“谢谢你,谢谢你,你不知道你为我们做了什么。”庞弗雷夫人出来通知我们塞德里克的情况稳定下来了,但是她依旧需要医疗翼保持安静,只允许两个人进去探视,秋张在进去之前感激地看了看我。我脑子很乱,邓布利多肯定也知道我私闯进去的事情了,虽然救塞德里克是很重要,但是我也给出了那条项链,我不知道等着我的是什么。

或者说,等着整个霍格沃茨乃至整个魔法世界的是什么,我没办法犹豫,坐下来思考好几天,权衡利弊再做出决定,因为我的决定始终会是一样的。

“现在知道害怕了,嗯?”乔治看着垂头丧气地坐在床上的我,自从见到汤姆,我整个脑子都是昏的,我真的怀疑是不是那些迷雾有混淆咒的作用,我没答话,因为我不知道能说些什么,事情太多了,但是一切又似乎无从说起,弗雷德坐在沙发里观察我良久,最后问了一句:“你的挂坠呢?”

我摸了摸空荡的颈间,叹了一口气,“我用挂坠交换了塞德里克。”

“项链除了掩盖你的媚娃血统,还能做什么?”聪明如他们早就猜出如果那个人愿意用塞德里克来换我的一条项链,那么这条项链绝对不是能隐藏媚娃血统这么简单。

“这条挂坠原不属于我,属于萨拉查·斯莱特林。”

“所以你的项链是神秘人需要的魂器之一。”弗雷德站起来,盯着我说,“我不想这么问,但他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你,取走挂坠,还愿意让你把塞德里克带回来?”

“给我们一个理由,一个相信你不是食死徒的理由。”

我沉默良久,弗雷德站到我面前,声音里带了几分哀求,跪下来看着我。

“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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